“警察同志，您指的是哪些方面？”
“比如他的职业、兴趣爱好以及癖好之类的。”
唐辰提醒道，“或者是，他还有没有其他副业？”
按理说，当工头的话，时间上很充裕的。
如果按照凤姐所说，柳青竹的哥哥应该是经常利用闲暇的时间作画。
只不过，这并不能当成主要线索来处理。
因为他们现在还不知道，柳青竹的哥哥是不是用那种带着香味的油彩作画。
听到唐辰的询问，凤姐回答道：“根据我们的了解，青竹的哥哥主业就是在工地干活。
因为他经常会弄得灰头土脸，来到我们洗浴中心时，他总会先洗个澡。”
说着，她继续道，“不过，青竹的哥哥好像蛮有钱的，我听说……他在老厂街那边，还有一个卖鱼的小摊位。平时都是雇人在那里帮他卖鱼。”
“卖鱼的摊位？”
听到凤姐的话，唐辰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虽然这条信息很平淡，并不像有用的信息，但是，唐辰却从其中捕捉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气息。
他闭上眼睛回味了一番，转头望向旁边的林小曼：“小曼，你之前说，你跟着郭队一起去查过连环杀人案？”
“对呀！”
林小曼点了点头道，“上一个连环杀人案，就是我跟郭队一起办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