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嗅嗅这茶,也未嗅出爱墨竹在茶水里加的什么。

    爱墨竹紧张地注视他:“怎么,这茶是不是很香?”

    这是魔域特有的毛尖,指甲一点,却极其名贵。常年被雾气覆盖,百年才长一点嫩芽。哪怕用冷水浸泡,也会飘香十里。

    邬卿舔舔唇,有些犹豫:“还好,就是这茶”

    他小心看爱墨竹一眼,见爱墨竹一副紧张又期待的姿态,他不想扫爱墨竹的兴,也不相信他会坑害自己。

    于是他咬紧牙,下定决心般,仰头将茶水喝得一滴不剩。

    喝完后,邬卿咂咂嘴回味道:“这茶,很香。”

    爱墨竹也说茶香,自己几百年没喝过茶了,这茶居然会如此沁人心肺。

    但两人都没喝多少,爱墨竹一直在浇茶虫。

    邬卿则默默注视他,他捂住肚子,感觉有一股气汇聚在肚子里,在他体内上蹿下跳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很熟悉,就像很久之前,在自己熟睡时,有人抚摸,为自己净化狂暴那般熟悉。

    “这,到底是什么?”

    邬卿还是没忍住,不想忍受猜疑的折磨,便开口询问,爱墨竹没反应过来:“啊?”

    “我是问,茶水里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爱墨竹浇茶虫的手一顿,顿时汗如泪下:“你,你知道?”

    邬卿:“……我看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