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父生前,最痛恨的便是你,当时我并不知情,为何他会如此痛恨你,现在我才明白!”
白玢玊发出冷笑:“那又如何?既然你知道,还想杀我不成?”
而后他自嘲道:“不过也是,你痛恨我。你将你父亲的死,都怪罪在我身上,自从我退去始皇之位,你就一直威胁我为你处理那些不堪!”
白玢玊扶着石床的手,也紧紧攥起,骨骼发白发出咔咔声:“但凡不如你意,你就会打骂辱虐我。”
“怎么,你不该打吗?”
刁冷慈反问一声,将白玢玊的枝柯,狠狠砸在他脸上。
白玢玊再次被砸倒,刁冷慈冷淡注视,扭头离去。
刁冷慈离开后,贺萧才走来。他望着在地上艰难喘息的白玢玊,眼中没有任何情绪,他早就习惯他们这般。
“他又打你了?”
白玢玊在地上喘息好久才起身,颤颤巍巍摸索枝柯。
“你就在门外,却无动于衷……”
贺萧扔给白玢玊一瓶药膏。
“他爱打你,我能怎么办,不如你去跟赤炟告状?”
白玢玊看他一眼,踉跄着往石床上爬,贺萧却不觉得白玢玊可怜。
“他心里有怨气,也正常。不过他打你那么久,你偶尔反抗也没什么,但你真打得过他也行。”
“闭嘴。”